第一百六十六章 深夜微恙原起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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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为情而生的女人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若能遇到一知她懂她的男人,便是一生有枝可依;但若所遇非人,便是流落失所?我不敢深想。
  
      看过了邵琦,心里那块石头似乎轻松了不少。活在宽恕中远比记恨里更快乐。我习惯于宽恕。
  
      晚上回来和子越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。我随口问:“老徐总要是痊愈不了,对你的生意会有影响吗?”
  
      子越一顿,淡淡笑道:“又和徐硕打电话了?”
  
      我点点头。他总能从细微处看到蛛丝马迹,好在对我和徐硕的友情他并不介怀。
  
      “有一些,老徐总比徐立好打交道。”子越的声音没有起伏,“不过生意上的事儿,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看以后合作吧。”
  
      子越抬眼深看我:“小薇,这些是男人该操心的。你只养好身体就好。”
  
      他的话总能让我心里很踏实,我握上他的手,很诚恳的看向他的眸子:“但我很想帮你分担。即使无法出谋划策,也愿倾听解忧。”
  
      他微微一怔,唇角划了个弧度,反手把我的手紧紧握住。神色动容,正要开口,张姐又端着一个汤从厨房出来了。我慌忙把手抽走。
  
      子越睨了我一眼,抽抽嘴角轻轻笑了。
  
      晚上洗澡出来,子越躺在床上翻着报纸,我坐在梳妆台前静静擦着头发。自从艾云告诉我不能用吹风机后,我就严格遵照她指示了。不过又怕感冒,只好用干毛巾一点点擦干。
  
      好容易擦的差不多了,我拿起梳子,头发被搓的一团乱,有的都打起结,我使劲用梳子抻着梳,头发随着一缕缕拽下来。
  
      不知何时子越站在我身后,伸手把梳子夺过去,淡淡笑着:“这么用力,别人看着还以为薅羊毛呢。”
  
      我吐吐舌头笑的眉眼弯弯,他用梳子一下下帮我缓缓梳通着头发,手法有些笨拙,却很细心。我在镜子里看到他的动作,忽然心里便是一暖。
  
      透过镜子,我看到了一副很美的图景:浅风疏骤拂身过,绿柳扶摇映窗棂,室内昏昏光不明,我一袭鹅黄睡裙笑靥弯弯端坐,他一身深蓝色睡衣裤,修长的身影立在我旁边,坚毅的脸上满是柔情,细细为我梳着三千烦恼丝。暧暧的灯光下,那一瞬间,我有种似曾相识的幻觉,仿佛千年前,又或者三世初,与他此情此景便上演过。
  
      想起了一句宋词“慢梳头浅画眉。”还在象牙塔里懵懂的时候,捧着一本宋词,羡慕极了张敞画眉的婉约,一支画笔,凝聚了那个男人怎样的深情,每日为他妻子细细描摹眉黛?如今的我,又何尝有幸,有个同样深情的男人为我梳头。
  
      不禁有些动容,伸手环上了他的腰,语气轻柔若水:“子越。”却除了唤他的名字,不知该说什么表达我情意。
  
      “嗯。”他轻声应着,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道,“快六周了,明天可以做b超。”
  
      我一愣,之前在医院,我压根没听明白医生说什么。既然他说要检,那应该没错。我的头靠在他身上斯磨着,“那你陪不陪我去?”
  
      “当然去。”他的语气有丝宠溺,“看看是怎么个小家伙,天天折腾。”我幸福的偎在了他身边。
  
      第二天一早起来,正在换着衣服,子越的手机忽然响了,子越看了一眼,转身向卧室外走去。对方声音也低,我听不到。
  
      片刻子越回来,神情有些焦急:“晓攸感冒拖成肺炎了,我回去看看。”
  
      我一愣,随即马上反应过来:“你快回去吧。我自己去就可以。”
  
      “让李秘书陪你去。”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准备打电话。想着李秘书一个男的,诸多不便,我阻止着:“就是上次那个医院吧?让艾云陪我也是一样的,更方便些。”
  
      子越来不及多想,便匆匆应着下楼。
  
     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有些失神,却不敢有任何的腹诽,生病的是他的女儿啊,他的家人,才是真正需要他尽责的人。我能有他的这些关爱,已是非分的福气了,怎么可以有抱怨。
  
      给艾云打了个电话,恰好她也有空,便过来接着我去医院。第一次产检,医院的人摩肩接踵的,我有些愣头愣脑不知所措,找到了上次那个主任,他安排了位护士带着我们,才觉得好些。
  
      看我等结果有些紧张,艾云安慰着我:“现在也只能检出来是不是宫内孕,你不用担心。”我才好些。
  
      不一会儿拿着结果去找主任,看着他微笑点头的表情我也是神情一松,宫内早孕很正常。从医院出来,看着那张我看不懂的结果,在阴影里找着那个据说是我的宝宝的胚囊。傻傻的乐着。
  
      艾云看着我有些心酸,一把把单子车过来塞在包里:“看什么看。自己找罪受。”我有些反驳的底气不足:“他家里有事,才不能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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